眼神复杂。
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最坏的结果就是我的意识彻底被你占据，永远消失。”
“既然知道你还……没看出来，平时对你徒弟很恶劣，关键时候还是很在乎他，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？”
漓染脸色不好，“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！”
“你想给，我还不想要了，我不要你的身体。”
“为什么？！你用阿言的身体至少要两个月甚至更久时间才能勉强恢复，用我的可以极快缩短时间。”
“我说了不用，你就这么急着找死？！”沂辰说完，眼神一闪。
沂辰起身走到她面前，“你不仅仅是为了你徒弟，你是不想活了，为什么？”
沂辰距离她很近，漓染比他整矮一个头。
他低头看着这个女人，跟她认识有一段时间了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。
更不明白她不想活的理由。
漓染一脸平静，“我活了这么久，该经历的经历了，也是时候了。”
“你心里肯定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，说说，是什么？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！”
“你不说，我绝不会答应给你，之前你可没有少给我气受，我会留着你慢慢折磨！”
漓染眼神一暗，抬手，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。
沂辰猝不及防，毫无预兆的挨了这一下。
严肃的脸上，隐隐的怒气。
“你找死！”
“有本事，你就真的杀了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