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恪面色一沉,冷然道:“忠君爱国,朱某倒是没瞧出来,可暗中结党,陷害重臣,朱某却是看得真真切切!”
那赵大人差点没气得吐血。
见朱恪一人,骂得反陆党无言以对,王翥再无迟疑,随即站了出来,望着那些御史台的言官,寒声道:“我道尔等近来何以竟鬼鬼祟祟,时常聚众一起,像是在密谋何事,原来居然是在琢磨阴谋诡计,意欲陷害朝中大臣!御史台的台训,尔等都忘了不成!王某,羞与尔等为同僚!”
他义愤填膺,将自己与御史台区分开来,摘得干干净净,说罢转身冲向文帝,拱手道:“微臣忝领御史台,可没想到,同僚竟都是如此,微臣有失察之罪,亦耻于与这些阴谋犯上的同僚同在一屋檐之下,还请陛下将微臣调离御史台,微臣宁愿被发放荒野,做一县令,也总比终日对着这些狼子野心之辈,污了臣的双眼!”
那些反陆党官员无不大怒。
可还没容得他们说些什么,钟离期也站了出来,拱手道:“陛下,微臣身为臣子,自思忠君之事,眼下这些大人不遗余力,意要扳倒陆侯爷,微臣只觉是处心积虑,一场阴谋,若陛下误信,寒了忠臣之心是为其一,而其二,却怕助长此等不良风气,往后但有能臣,便被诛心,恐专政,恐谋逆,长此以往,还有谁会忠心于朝廷,为朝廷尽心竭力的办事!所以微臣觉得,此举绝不可纵容,陛下非但不该怀疑定远侯,反而要严惩这些别有用心的官员,正朝廷风气,定百官之心!”